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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君这一晕,晕的甚是有技巧,完完全全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昏黑之后眼前一片金星四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身下一点点抽出折在胸前的胳膊,释放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身上一沉他压得更紧迫了……更要命的是,软软的两片东西自上而下擦过我的嘴唇,活人温暖的呼吸挠在耳沟里,痒痒的。

我的脑袋犹若被石头重重砸了下,嗡嗡作响。

他在昏迷中似察觉到了不适,紧挨着的身子蠕动了下,半弯在我身侧的手向里挪了挪,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我胸前。他眼睛还是闭着,唇畔却微微扬了上去,手下捏了捏。

我:“……”身子瞬间绷得和张拉长的弓般笔直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生怕让他在无知无觉中兽性大发。

可他浑然无知地又捏了捏,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意识不清地嘟哝了句:“好小的馒头。”

“死色胚!”我羞愤难当地曲起膝盖,朝他胯/下以锐不可当之势顶撞了去。

他的身子骤然蜷缩起来,唇色雪白地翻倒在了旁边,紧闭的眸子朦胧地睁开一条线,眸里水漉漉的,迷茫而无辜地将我看着。

我大口喘了口气,不解气地又朝他身下踹了一脚过去:“去死吧!”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净,头一偏,又晕了过去。淫/书有云,,对付男人就要趁其不备,攻其下三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废掉清玄君的下三路……

短暂的休息和调整情绪后,我发现了一个比我清白受损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该怎么把他弄回去……

金三娘在我的鬼生之中一直扮演着类似于救世主的角色,每每我于水深火热里垂死挣扎总会及时出现她高大而伟岸的身影。

此时,她拎着帕子飘在三尺之外,惊喜又略有些责备道:“苏采,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