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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他犹如拿捏蛇的七寸一般牢牢地掐住我的脖子,单膝跪压在我身上,嘲蔑道:“除了刚才我说过的外,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要知道我有个师弟打小就精通鬼狱刑术。”

鬼是没有呼吸,就算他拧着我脖子转个圈也奈何不了我。只是他指下运的道家灵术,可谓是鬼的克星。我期冀的救星金三娘,似在窗外毫无所觉。

“莫非你到现在还没发觉这屋里自我进来时就结下了阵?”他唇角笑意不减,可眼中的阴冷黑郁让我这个鬼都生了丝寒:“你真以为我不打女人么?”说着他的手就伸了过来。

连女人都打,你真是一再刷新我对你下限的认识度,你丫根本就没下限吧……

虽说已制于他手,但一条鱼上砧板时还要垂死挣扎翘翘尾巴,我想都没想就近一把抓了件物什,没头没脑地甩手砸了过去。

都说是垂死挣扎了,我自没有抱什么希望能一击即中把他砸个不死也残,能让他破个相我就很满足了。

“你能拿住无锋?”他面无表情地攥着剑尾,脖子上的手像是要勒进我喉咙里,似是问我又似在自语:“这世间竟还有不怕无锋剑上正罡之气的妖鬼?”

我无语地躺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累不累啊?”

他眼一眯,那股子流里流气又冒了头:“不用担心,我有的是精力折腾你。”

我嘴角微微抽了抽,道:“你想多了……”

老子只是担心自己的腰快被你跪断了……

活生生的一个人压在一个鬼身上,就和一头猪压在一只老鼠身上一样。最可怕的是这头猪还想对这只老鼠做出难以启齿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