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闹了没有意义,那他还闹了干什么呢?平白饿着自己的肚子。
乖乖转过身子,一眼就看到了那碗热气腾腾的牛乳羹,孟星河往宗孑看去一眼,宗孑主动把手边的另一碗牛乳羹放到孟星河面前,顺便给他拿了只调羹。
孟星河生了一晚上气,也饿了一晚上,现在肚子高唱空城计,再也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自己动手拿勺子挖浓稠的牛乳羹吃。
孟箹见他肯吃饭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宗孑又递了一勺牛乳羹来,孟箹果断摇头,刚吃的那口甜腻腻的感觉还没从喉咙口消失呢,可不想再尝第二口了。
宗孑知她不喜食甜,但他很喜欢,就着孟箹用过的勺子,兀自吃了起来,孟箹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埋头吃牛乳羹的样子,莫名觉得十分相似,脑中闪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很快便被她摒弃,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
被宗孑‘调|教’了一番后,接下来吃饭的时候,孟星河的表现就好太多了,不仅全程自己动手,连他刚才嫌弃的鱼也吃了好几块,但最爱的还是那牛乳羹,宗孑见他意犹未尽,干脆又给他点了两碗,孟星河嗜甜如命,居然全都吃完,吃到后面孟箹都担心他会不会吃坏肚子。
吃完饭以后,三人走出酒楼,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酒楼外面的街上挂满了各色花灯,亮如白昼。街上仍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镇上的花灯铺子承揽了周围二十里的所有花灯售卖。
酒楼旁边就有几个摊位,孟星河被那摊位上的风车花灯吸引了目光。
宗孑见状,对孟箹道:“时间尚早,带他逛逛再回去?”
孟星河仰头看向孟箹,等待孟箹做决定,孟箹问孟星河:“你想要灯啊?”
孟星河收回目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