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阴暗的囚牢中扫去一眼,除了水柏溪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弟子,宗孑问:“你们就这三个人?”

水柏溪忧愁摇头:“还有几个被困在一念障中至今未出,生死不明。”

“不能进去把他们拉出来吗?”

孟箹已经将囚牢转过一圈,在最里面果真找到了万婆子的儿媳,正在昏迷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几个妇人,都是刚生产没多久的,而且……

水柏溪无奈一叹:

“怕是不能。一念障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深藏心底的执念,人一旦困入自己的执念之中,除非自己脱困,旁人根本无从下手相救,更何况,我们便是从一念障中走出,最终还是被困在这……不知什么地方里出不去。”

“我听说有一种鼎叫九九归一,看起来只有一个,但实际却是由九个组成的,我们可能就是在其中一个里。”孟箹说。

此言论将另外两个圣医宫弟子也吸引过来,其中一个满是不信,辩道:

“怎么可能!这几天我们已经转了不下百遍,根本没有其他出入口。”

孟箹指了指里面全都昏迷中的产妇,说道:“若是没人进出,那些产妇又作何解释?”

水柏溪说:“我为她们把过脉,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并无其他。”

“那你可看过她们的胸|脯?”孟箹自然而然的问,把水柏溪和其他两个圣医宫弟子问了个大红脸。

“你这女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大,大师兄岂会看那些……”先前跟孟箹辩驳的弟子斥道。宗孑见他态度不佳,眉心微蹙,下意识往孟箹靠近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