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生又问:“那你是嫡女还是庶女?”

“我爹是庶出。”薛清欢直言不讳,对于这些事情她本身就没打算隐瞒,嫡出和庶出也许在别人眼中犹如天堑,但在她眼里并无区别。

果然,听说她爹是庶出,先前热情围在她身旁的学生少了一半,剩下的也有点兴致缺缺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尚贤院每年春日里招生,招的还都是不足十岁的一阶生,你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对于这种问题,薛清欢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便选择用沉默来回答。

“与你说话呢。别不出声啊。”那人却锲而不舍。

薛清欢无奈只得说道:“我是考进来的。”

“你是前几天考的吗?”那女学生又问。

薛清欢点头:“嗯。”

“哎哎,那那天我们在书室里听到的琴声是你弹的吗?就是那种听起来很是……很是……嘶哑?唉,总之就是那意思吧。”

薛清欢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那是胡琴的声音。”

见薛清欢开始与她对话,那女学生便自来熟的将自己的坐垫转过来,一副打算跟薛清欢促膝长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