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很久很久都没有这般紧张过了。”薛清欢喝了口茶清清口,对薛冒如是说道。
薛冒问她:“快与我说说,考的如何?”
“还行吧。”薛清欢自己也说不太好。
“还行是什么意思?”薛冒比她还要焦急,光是接到尚贤院的邀请也没什么,最终还是得看能不能考进去。
“我‘乐’和‘射’这两项,先生当场就给了分,都是甲上,‘礼和数’次之,反正‘书和御’我肯定是不行的,不管我怎么练,这手写出来的字都跟狗爬似的,还有那骑马,我看见马就犯怵,别说骑着跑起来了,就是坐在马背上不动,我都害怕。所以……”
薛冒听她这么说,略微有点担心,都说尚贤院的标准非常高,光是有两个甲上,人家也未必买账。
“唉,也是怪我从小没有用心培养你,若你小时候我便多盯着些你的学业,如今也不至于这般狼狈。”薛冒略有悔意。
“爹,听你这口气,好像我十有八、九考不上了。”薛清欢咬了一口龙须酥,被里面的馅儿烫了一下,扇了扇嘴巴后,才接着说:“其实我自己觉得还好。你想啊,当年薛娴珺不也是因为得了一门甲上,好像是琴艺吧,尚贤院最后不也录取她了嘛。我有两个甲上,便是其他稍微次一些应该也无关大局。”
“你呀。凡事想的太好。不过,考已经考了,咱们就算担心死了,成绩也已经出来,人家录取你还是不录取你,只能听天由命。”薛冒自我安慰。
薛清欢真觉得没必要像薛冒那么悲观,但现在一切都未有定数,说什么都太早。
两人吃完饭之后,薛康说要去一趟书局,薛清欢就把一些没动过的菜肴让伙计装进食盒中带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