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是延边人,你的琴曲勾起了他的思念。”
女先生这时回过神来,走到薛清欢身前对她解说,而后又不吝夸赞:
“你这曲子新奇的很,曲调也很……奇怪,我没有听过,所以点评不出具体好在哪里,但就乐感而言,乃是我近年来所闻最佳。不用等其他先生评判,我直接给你甲上。”
“甲上,是最好的意思吗?”薛清欢不敢肯定的问。
女先生微微一笑:“是。”
薛清欢跟着欢喜的笑了,女先生又道:“现在你跟我去演武场,射这一门则由武先生考核,射箭你会的吧?”
“学过,还不错。”薛清欢客气的回答。
六艺之中,她最得意的就是射和数。射这方面,不敢说百步穿杨,但十发九中绝不是问题。
“我姓寒,你可以称我为寒先生,我是教授礼仪的,先前那位为你备琴的先生姓柳,他曾是宫廷乐师,现在在尚贤院教授乐理,待会儿你要去演武场,见到的射箭先生姓武,她不苟言笑,看着冷,其实人挺好的,你别怕,正常发挥就好。”
“多谢寒先生指教。”薛清欢谢过后,寒先生就亲自领着她往演武场去。
演武场分为一大一小两块地方,大的那块是国子监的学子们平日里习武之地,小的那块是尚贤院女学生们平日里射箭之地,中间隔了一条二十尺宽的小河,两个演武场周围都有围网阻拦。
武先生早已在演武场上等候,箭靶和箭矢全都准备好了,寒先生把薛清欢交给武先生之后,就率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