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欢蹙着眉头将薛康送来的这封书信看完, 反应和薛康差不多:

“这真是院长亲笔?”

薛康指着国子监的戳:“如假包换。”

薛清欢懵了。

尚贤院是国子监名下,大京府女子书院中的最高等学府, 她和薛康的想法一样, 当时说要她上学堂的时候, 首先被除名的就是尚贤院,不是尚贤院不好,是太好了, 好到她连肖想都不敢。

薛冒拿过那封函书,从头看了一遍问:

“这信中说, 院长曾受过你的帮助,你帮她什么了?”

薛清欢被问的愣住了:“我, 我没帮过她什么呀。我都没见过她。”

“没见过?那她为何说你帮过她呢?莫不是搞错了?”薛康又开始不敢相信了。

薛清欢看着书函中端正秀雅的工整字迹,莫名想到了一个汗流浃背的夫人, 薛清欢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她?

“啊。”薛清欢忽然发出一声。

薛康和薛冒同时看她,薛清欢想了想后,说道:“我, 刚回侯府的那几天去景德寺烧香的时候, 遇到过一对妇人母女, 我帮那个女儿把她八十岁的老母亲背上了景德寺, 还给她背下来了。难道那个妇人就是尚贤院的院长卢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