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老奴也不知道。老夫人这两日一直在为小郎君的事情苦恼,今日薛家小娘子离开之后,老夫人就突然这般了。把自己关在房里,什么人都不见。”婆子如是说。
“薛家小娘子?薛清欢?她又来了?”张氏往一旁薛月如看去。王氏为了张渚的事情难过不是一两天了,张氏一开始就是一位王氏因为这个才把自己关在房里,可现在一听,好像并不是。
薛月如下意识转过头,张氏这才发现女儿头上又多了一根极漂亮的发簪,当即明白怎么回事,说道:
“不是让你别再收六丫头的东西吗?你外祖母说那丫头心思多,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哎呀,母亲。清欢对我别提多好了,我跟您说……”
母女俩见不着王氏也没办法,只能打道回院,路上薛月如又对张氏吹了一波薛清欢,此时的她们根本就意识不到把自己关在房中的王氏正在历经怎样的心里折磨。
房间里,王氏坐在书案后,把三十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在了一张白纸上,像是状纸,也像是自白书,她心里怕的厉害,因为深知侯夫人的为人,所以才相信一旦事发,侯夫人绝对会毫不犹豫把自己推出去顶罪,甚至可能连顶罪的资格都不会给她。
所以王氏留下这封自白书信,算是自救也是自赎。
写完之后,王氏又通读一遍,确定无误才写上自己的姓名,按下了手印,然后将之折叠整齐,藏入贴身内袋中。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王氏一个激灵,怒问: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