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依法炮制,让那薛襜再拉朋友来去赌吗?”韩介问。
薛清欢抬眼看他:“再拉人去,我赌坊还开不开了?”
韩介一愣:“啊?那你让张渚带人去,不就是为了让那些阔少多多借钱,多多欠钱吗?”
“让他们借钱不过是个药引子,哪能长此以往的做下去。”薛清欢说。
“那薛襜的帐总是要要回来的吧。”韩介问。
“嗯,帐是肯定要要的,我已经吩咐人大张旗鼓的上门要去了。”薛清欢说完之后,韩介震惊:
“小娘子莫不是在开玩笑?你知道那薛襜是谁家的吗?安乐侯府!侯府的郎君,你怎么好派人上门要账?”
“不行吗?大王。”薛清欢问。
赵肇微微睁开眼睛,反问道:“为什么不行?那赌坊的欠条是薛襜自己写的。”
“正是!我又不指望他去借第二回 ,欠债还钱,债主上门要账再正常不过,放心吧,侯府家大业大,不至于连几千两都给不出来,帐肯定能要到,关键是什么?我得让人去要闹!闹得邻里皆知,闹得街知巷闻。”薛清欢筛了筛糯米,挑出两颗长坏了的。
韩介虽然不知道这突然冒到主子身边的小娘子到底想干什么,但大王显然纵着她,韩介也不能说什么,拱了拱手正要告退,被薛清欢喊住了:
“急什么。事还没吩咐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