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渚好赌的程度居然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了。
连续好几回都是连赌三天三夜,不把身上最后一文钱输光他就绝不离开赌桌的主儿。
“十七,你说安乐侯夫人知道她堂姐当年把你爹送到扬州薛家吗?”赵肇问。
薛清欢摇头表示:“不确定。不过过几天我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
赵肇没有多问,兀自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她要是不知道的话,那事情就好玩儿了。”
语毕,两人四目相对,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默契笑容。
“什么?如姐儿邀请你和她一起去安乐侯夫人的寿宴?”
薛冒坐在书案后头惊愕的看着薛清欢,连他最爱的书掉在地上都没注意。
薛清欢冷静的看着突然激动的父亲,淡然回道:“是啊。”
“不行。你不能去。”
薛冒很少用这种强势的口吻对薛清欢说话,薛清欢奇怪问:“为何不能去?我还没去过侯府呢,就当见识见识咯。”
“可……”薛冒欲言又止,而后从书案走出,拂袖怒道:“侯府那样的门第,我们这种身份攀附不起。”
薛清欢悠闲的剥了两颗瓜子放入口中,吃完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