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欢停下脚步,转头盯着殷勤备至的掌柜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必。说了过两天来取的。”
“是。那小人将衣裳挂起来,等小娘子需要的时候,派人吩咐一声,小人再给您包好了送过去。”掌柜笑眯了眼睛把薛清欢送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之后,掌柜的和伙计们仍站在门口对着薛清欢的马车不住摆手,阿吉实在忍不住吐槽: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算是见识了。”
薛清欢不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包装好的衣裳,对赶车的长喜说道:“去张府。”
一个时辰后,薛清欢坐在张府的花厅中喝茶,张氏已经出面招呼过她一回,不过她是长辈,没有一直陪着薛清欢这个晚辈说话的道理,便派人去喊薛月如来招待,可薛月如推说自己头疼想打个盹儿,根本不露面。
张氏以为薛清欢听了这话以后会生气离开,都是花儿一般年纪的小姑娘,哪有人受得了冷待,她要是气走了,那也算是她自己走的。可偏偏薛清欢这小娘子心大的很,听到这样回话之后,居然来了句:
“反正我回去也没什么事,爹爹成天读书不理我,我便在这儿等一等堂姐好了。”
张氏很无语,遇上个不懂礼数,贸贸然上门又听不懂话外音从乡下来的侄女,她赶不得骂不得晾不得,只好亲自去了薛月如的院中把薛月如给提溜过来了。
被母亲强行提过来的薛月如脸色不是很好,走进花厅后就气呼呼的坐下,活像谁都欠她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