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娇还有点糊涂,薛月华倒是一下明白她爹的意思:“爹,您把娘休了吗?”

“她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我难道还不能休她?”

薛月华急的跺脚:“爹!您把娘休了,可想过我和月娇今后怎么办?我们都成了被休妇之女,将来如何议亲,如何在夫家立足?”

对于女儿的质问,薛大老爷哑口无言。休妻的后果他何尝不知,可谁让那蠢妇愚蠢至此,还给人抓到了现行,被李富那条狗死死咬住不放,他不休妻,整个大房都要被那蠢妇连累了。

思及此,薛大老爷不再理会两个女儿,无情的拂袖离去,薛月华和薛月娇立刻追在身后,不住的唤他也不能将他唤回头。

薛清欢瞥了一眼消失在回廊的大房父女,不动声色,看见薛冒从祠堂走出,薛清欢才迎上去:

“爹,怎么样了?”

薛冒大大的叹了口气,依旧没能从大嫂做出的那些恶事中回过神来。

“被烧了的东西没办法回来了,现在大嫂又不肯吐口说她让李管家烧库房之前运出去了哪些东西,藏在哪里,她不说,咱们也要不回来。不过,族老们说为了补偿四房,会从族里拿二千两来,等将来你成亲时,族里也会再为你多添几抬嫁妆。”

薛冒把刚才祠堂里的议事内容捡了重要的告知薛清欢知晓。

薛清欢对薛家只拿出两千两补偿四房之事嗤之以鼻,不过她今儿心情好,也就没说什么,两千两就两千两,白得的银两也就不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