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冒看着被薛清欢毫不客气收入囊中的钥匙,一头雾水:“那我去族里怎么说?”
“阿吉说您昨天很晚才回来的?”薛清欢突然问了个并不相关的问题。
“啊!是有点晚……李管家找我去他那儿喝酒了。”薛冒说,昨天清欢湿漉漉给送回来,狼狈的不成样子,他那时不知道她是受人撺掇和陷害,只当她是真的不懂事,胡作非为,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对不起亡妻的嘱托,心情很不好,正好李管家约他去喝酒,他就去了。
李管家是薛家的大总管,据说是柳氏的远房表哥,他不会无缘无故找薛冒饮酒,薛清欢猜道:
“李管家是不是劝您续弦来着?”
柳氏既然连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断不会半点风儿不透给薛冒知道,想来薛冒之前都拒绝了,所以柳氏才想着拿薛清欢做垡子,打着管教她的旗号,让薛冒就范。
被女儿猜中了缘由,薛冒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他是劝了几句。不过我可没应承他啊。”
虽然没应承,但多少还是有点动摇的,毕竟在今天之前他没想带女儿一起去大京,放她一个人在家不放心,想着有个人照料总归好点。
薛清欢看破不说破,老神在在点了点头:
“行吧,那你去了族里就直说,昨天晚上李管家约您饮酒,您喝的有点多,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钥匙就不见了。扫墓归来后立刻向族里禀报。”
“这话说起来,会不会让人怀疑李管家?”薛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