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范仙在宴会上主持,其他人都拘束的非常放不开,大多数都聚在辉煌的大厅里,邱知秋拐个弯就看到了人。
“你怎么跑出来了?”严真真正抓着鱼食,喂湖底的金鱼。
邱知秋学她一样坐在水池边,深深叹口气,“还不是我那个大哥,你也知道我有多怕他,有他在的地方,我是坐着都嫌不稳妥,见得了空赶紧跑出来。”
严真真倒是深信不疑,他这位好友性情正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和她成为好朋友,两个人都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
邱知秋抓一把鱼食往湖里撒去,“还是金鱼好,天天都有人来喂食,不用工作,只用在水里游来游去,你看他们长的一个个膘肥体壮。”
严真真伸长脖子去看,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五彩缤纷的金鱼只有一道深色影子,她提出来另一个话题:“长的是挺肥,说起来金鱼长的好好看,说不好味道也不错,你有吃过吗?”
邱知秋:“……”
正常的金鱼能不能吃不知道,但应该不好吃,因为没有金鱼为原料的菜。
严真真质疑道,“吃螃蟹的人也要有人站出来做第一个啊。”
邱知秋:不!并不想做第一个!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那之前吃了什么还不好说,也许是螃蟹,也许是海豚?
邱知秋努力劝她,“有那么多好吃的鱼,为什么要吃金鱼呢,你看……”他指指金鱼的两个大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说,你舍得吗,你辛辛苦苦的每天喂食、换水,难道就喂了尝尝味道?”
“也是,”严真真撒下去一把鱼食,忽然说,“我问了范仙,愿不愿意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