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股强劲霸道的剑势也激起了他心底的战意。

铃萝就吓吓他而已。

忆起往事,总觉得这把剑不可能那么容易伤到越良泽。

那男人真的是又闷又呆。

不问就死也不说,问了不想说也绝不会说清楚。

她当时问越良泽,琮秀是如何赢的,他愣是半个字不答,只遮着她的眼。

最后铃萝恼了,嘲笑他活该输给琮秀,会被其它仙门的人笑话一辈子。

越良泽还是不答。

他覆着铃萝的双眼,似有一丝难以察觉地叹息道:“我们说说别的吧。”

“说什么?”铃萝凶巴巴地问道,“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她被遮了眼,看不见此时的越良泽是何表情。

只听越良泽低声道:“昨日是我冒犯。”

铃萝不由听笑了:“冒犯二字就想撇清了?丹水真君,你说十二大仙门要是知道你昨夜在我这做了什么,他们该怎么想?”

“我都能猜到他们会骂你不知羞耻,有辱仙门名声,自甘堕落,不要脸,不配他们心中高洁——”

她没说完就被人俯身吻住。

铃萝睁大了眼,听越良泽哑声说:“随他们怎么想。”

“你不是要拿我练美人尖吗?不用下媚毒,我陪你练。”

之前说不让她练的人是谁?

这位仙门的骄傲真的堕落了。

铃萝唇角嘲讽的笑意都被他以吻封住。

那时她是真的决定炼化了越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