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公主抱什么的。”蝴蝶忍说道。
坂田银时精神了,瞬间一点都不困了。
富冈义勇佩服地看了眼蝴蝶忍的背影,蝴蝶忍回头一笑,腹黑的本质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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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再次造访了富冈义勇家,坂田银时熬着汤汁,厨房的房屋门完全抵挡不住炼狱杏寿郎的大嗓门。
时透无一郎坐到炼狱杏寿郎的对面,他是被炼狱杏寿郎路上带过来的。
坂田银时多盛了几碗饭,道“不够了,自己动手。”
炼狱杏寿郎拿起筷子,惊喜道“是番薯饭!”
“最近集市上的番薯多了,顺便买了一点。”坂田银时道。
“对了,我看中了一个继子,有空可以带过来一起吃饭。”
坂田银时看向富冈义勇,“继子是什么?”
富冈义勇说明道“继子是柱的弟子。”
炼狱杏寿郎的弟子?坂田银时一时间很难想象,难不成是练相扑的,或者又是个精神小伙儿。
时透无一郎静静地吃着饭,堪七郎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踉踉跄跄地步行到他的背后抱住。
“银时,你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炼狱杏寿郎惊讶道。
坂田银时镇定道“小孩子走路有什么稀奇的。”
炼狱杏寿郎这么一提,坂田银时想起了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捅了捅富冈义勇的腰,示意他向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无一郎两人解释堪七郎不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