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银酱涂上。”坂田银时不客气地要求道。趁着那帮小妖怪不在,坂田银时可不想再当做妖怪间的笑料。
富冈义勇纠结地俯视了几眼手里的叶子,不懂坂田银时用这个的意义所在,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坂田银时趴在床上,方便富冈义勇把芦荟胶敷到他头顶上面。
“啪!”毛倡妓失手摔下装了蜂蜜蛋糕的盘子,好看的蛋糕霎时砸得四分五裂。
今天奴良鲤伴带回来几分蜂蜜蛋糕,毛倡妓想也不想,就先给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送来一份,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两人之间诡异的画面。
富冈义勇手掌心流着粘稠的液体,而坂田银时则把头埋进枕头中的状态。毛倡妓红脸背过身,羞赧道“我先出去了。”
坂田银时偏过脑袋,远远地看到榻榻米上蜂蜜蛋糕的‘尸体’,开始心疼惨叫道“蛋糕!”
“还涂吗?”富冈义勇没有受到影响道。
坂田银时捂住肉疼的胸口,道涂啊,废话。”
富冈义勇要等锻刀师送来剑,索性专心和坂田银时待在了奴良组,毛倡妓连续几天绕着他们。
“你干了什么?”奴良鲤伴问道。
“银酱哪知道。”坂田银时自认为他没对毛倡妓做任何不好的事,再说他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那个行动的身体条件呀。
富冈义勇在一旁道“不清楚。”
奴良鲤伴撑着下颚,好奇道“那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怎么光坐在这里,要喝茶吗?”路过的毛倡妓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