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坊,你喝得你的,干什么抢我的!”
坂田银时深呼吸,侧过身小声道“快来个安慰下银酱啊,银酱这样下去很尴尬的,尴尬到要哭的,乡下的妈妈桑都要看不下去了。”
奴良鲤伴忍俊不禁,喊了声坂田银时的名字,“等你成年了再喝,小银时。”
有了台阶,坂田银时顺势坐下,清了清嗓子“不用你说,银酱也会自己喝的。”
毛倡妓捏住坂田银时的卷毛,调戏道“少见的头发颜色,还这么卷。”
坂田银时心灵收到了一万点伤害,“别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乱说实话,银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首无没忍住“噗。”
“扫兴,没酒了。”斑打了个酒嗝过来,他可不怕奴良鲤伴,大妖的尊严可是很高傲的,“快把自己的酒给我,嗝。”
坐处挤进一个身形庞大的犬类,坂田银时打了个喷嚏,狗毛都飞进他的鼻子里了。
“这是什么野兽和禽兽的组合。”坂田银时吐槽道。
趴在草坪上的斑显然是喝醉了,“什么?你说谁是禽兽?我可是大妖怪,你个人类敢这么说话。”从坂田银时闯进宴会开始,他就注意到坂田银时,只是看在对方当下酒菜还嫌塞牙缝的份上,他才没去戳穿,谁知道这个人类小孩竟然不感恩戴德。
坂田银时不屑哼声“我那是说你吗?”
对于坂田银时自称禽兽的行为,奴良组几人表示沉默。
斑自来熟地抢下酒壶,满脸酡红,浑身散发着酒臭味。
坂田银时在自己的鼻子旁扇了扇风,想要驱赶从斑那传来的味道。
“中年大叔妖怪,快给银酱一点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