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知道神乐的胃口,特意做了许多菜。担心神乐照顾不好自己,还给她留了晚饭。
“啊,作之助做饭和银酱一样好吃。”神乐大吃特吃,手中的白米饭一添再添。
银酱?太宰治心中默念了一遍,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就是那天从首领室出来后让神乐悲伤且怀念的人。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宰治问道。
神乐不假思索道:“是个每天就知道打小钢珠和赛马的废柴大叔,常年到头拖欠工资和房租,总是跑出去喝花酒阿鲁。”
太宰治总算知道是谁教坏了神乐,虽然神乐说得不全,但他已经能够脑补出一个行为粗/鄙满口黄/腔的啤酒肚大叔。
织田作之助惊讶,“这是神乐的家人吗?”
神乐吃饭的手一停,埋下头赧赧道:“嗯,虽然有很多缺点,但银酱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坂田银时的存在,立即觉得对方是神乐父亲那一类的存在,还是个对女儿不好的形象,只是神乐一直把对方当自己最重要的父亲。一时间,织田作之助对神乐的印象就拔高而起。
“多吃点。”
“好的阿鲁。”
午饭吃饱了,织田作之助任劳任怨地去给一家子洗碗。
太宰治在神乐这里躲了半天工,还是被森鸥外喊了回去。
“太宰君,我想知道你人在哪里?”森鸥外道。
太宰治的好心情在接到森鸥外的电话时,就飞走了一半,“我这就回去。”
“小神乐酱,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啊。”太宰治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