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江澈整个人现在的气息太修罗了,就是那种,只要你呼吸错了频率,说不定就会被拖出去毙了。

老板真的是神通广大,莫非他知道了自己最近和胡琦走得很近?

钱特助脑内风暴了一会,江澈也没逼他立刻回答,闭上眼脖子靠在后面的靠垫上,又继续提了几个问题,“臭屁吗?”

“啊?”然后意识到大概是说的胡琦,钱特助想了想,然后不确定地点点头,“是有点……”

江澈:“细心体贴,还很暖?”

啊?

钱特助想了想:“对朋友确实挺细心的。很多东西说一遍他就记住了……”

钱特助越说越觉得自己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狐疑地瞧了眼暖气。

没坏呀。

一扭头——

嗬!

为什么他家老板的脸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黑……

隐隐约约还有杀气……

他小心翼翼地问:“老板,你问这些做什么?”

江澈用手揉按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朝他挥了挥。

钱特助拉开门,忙不迭地往外走,恨不得离冷冻源几百米远。

唉,天气够冷的了。

出门就看到清洁阿姨拿着工具站在门口,一脸忐忑,用口型问他,“老板一个人?”

钱特助点点头,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你进去就埋头干活。”

钱特助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开了门。

自从那晚宴结束以后,赵思就病了一场,整日里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那晚上被江澈亲自跳下湖救上来,还照顾的无微不至的青年,她也去查过了。

但是关于江澈的消息能查得到的少之又少,让她暂时有些退怯,并不敢真的对这个青年下手。

今日里他们家来了一个客人,却不是来找她爷爷,而是来找她的。

赵思简单地打扮了一番,强打精神去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