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那天清晨在城外抓我手腕的时候发现我有小宝宝了,就故意敲晕我?”夏焉道。
程熙点头说是,夏焉双眉倒竖,一撇嘴道:“你竟然敲晕我!你知不知道我疼了好几天,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
程熙忙道:“我已经轻了。”
夏焉不服道:“不能更轻一点吗?”
程熙诚恳地摇头,道:“再轻就晕不了了。”
夏焉:…………
僵持片刻,程熙满脸愧疚道:“焉儿,你问过问题了,能不能也让我问一个?”
夏焉有点犹豫,但瞧着他低声下气的模样,更有点心软,便凶巴巴道:“想问什么?”
他一松动,程熙便欣喜了,道:“你和孩儿好么?还有,你如何突然来了?宋益他们没拦着你吗?”
夏焉扁嘴道:“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吗?”
程熙一愣,“你方才问了三个,那我是否也可以……”
夏焉憋气摇手,“随便随便,三个就三个吧。”
程熙一笑,抱拳躬身,道:“那么,辛苦夫人回答。”
夏焉不忿地瞪着他,语气不善地说:“第一,我和小宝宝好得很。第二,宋总镖头当然要拦我,我是偷跑的,在戏班子来唱戏的时候,借口打赏,去了伶人们上妆的地方,给了些银钱,换了他们的衣裳画了他们的妆容,很轻易地就出来了。然后我买了身姑娘的衣裳换上,故意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以防被镖局的人找到。”抬眼瞧了一下程熙,“我最初的确是安心住下没想逃跑的,因为怕影响你救板凳的娘亲,也怕给你带去其他麻烦。但我一直观察着板凳,一开始他经常念叨他娘,时不时就说几句担心的话,但最近他不了,天天高兴得很,好像已经把他娘和你都忘了,我就明白是你把他娘救出来了,传信告诉了他,但不叫他告诉我!而且两个月过去,我想你一定把这里安排妥当了,我应当不会再添什么麻烦,所以就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