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老板以为他迫不及待的要去享受了,甩给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朱利安万分庆幸自己带着兜帽遮掩了面容,否则色魔这个名头大概是摘不掉了。
顺手把药塞进空间包裹,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唯一经历的过得对象比他还要热情主动,这玩意根本不需要!
不过这东西的效果倒是比毒/药之类的更好一些,他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普通的毒/药在某个百毒不侵的人身上没用,但春/药却能发挥效果,他觉得这玩意说不定将来可以当麻药用。
又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弄,床上的贝兰兄弟终于醒过来了。
贝兰弟比贝兰兄醒的更早一些,他从床上做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发出一阵嘿嘿的傻笑,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在做梦啊……哥!哥!我刚才做梦我们俩被人打晕了!”
贝兰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弟啊,我怎么觉得咱俩的房子变好了不少?”
“啊?”贝兰弟迷茫的转过头,眼角的余光从窗户上一扫而过——等等,刚刚那里是不是有个人影。
他反射性的回过头,看到椅子上的朱利安微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贝兰弟:!!!
“哥!哥!”他惊恐的张大了嘴,用力的推贝兰兄。
“干嘛……”他哥哥不耐烦的问道。
贝兰弟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着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