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床什么事……”容絮不懂这词,只听有个床字,便浮想联翩,羞得磕磕巴巴快咬不清字了。
兮梦坐在床边,使坏地扯了扯被子。她两眼故意往容絮身上瞟去,笑得不怀好意:“喏……你这副样子,便是床笫之事后的娇羞之态了。”
容絮闻言,面上登时似火烧,羞恼地瞪去:“胡说什么!我与他才没有…我哪里娇羞了!”
越辩解,她的脸越发滚烫,最后索性将被子罩头盖住,闷在里面:“我要换衣裳,你先出去。”
片刻后,听见关门声,容絮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
哼哼嘀咕:魔族说话都这般肆无忌惮吗?白砚却稳重许多。
“床笫之事……”她默念一句,却不想这四个字犹带火,撩得她口中火热,直害得心跳也怦怦乱动。
她踢了踢被子,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不过一个词就心烦意乱。
“怪事怪事!”她叫道。
待在屋里养伤的容絮近来甚为疑惑,自打她醒来,就没再见过风无怀。
她问过兮梦,兮梦说他重回魔界不久,琐事缠身。前段时间为她重伤之事日夜奔波,如今又要处理文旦叛族的余孽,忙了些。
容絮听完就没再多问,心里感激他为自己如此费心,便暂不打扰他,安心养伤就好。
过了些日子,容絮着实是憋得慌,便问兮梦,自己能否出门转转解闷。
兮梦却哈哈大笑:“我说你怎么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来是以为主上不许你出这殿。主上吩咐了,你想去哪儿都行,无需与我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