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疼了尤其是胸口,每呼吸一次,就像用铁锤砸似的,痛得她抑制不住地哼出声。
“伤及了要害,你竟还活着。”
有人在说话,很模糊,她听不清。
容絮疼得快喘不过气来,呼哧呼哧仿佛溺水了般,无暇思考是谁在说话。
忽然,衣襟似乎被打开,紧接着有什么压在她胸口,凉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唔……别碰。”容絮奋力扭动,下意识想避开压在胸口的冰凉物。
“别乱动!”这人凶道:“想快些好,就乖乖躺着。”
容絮下意识皱眉,他的脾气似乎不大好,语气又冷又硬,像块冰石头。
可神奇的是,一丝丝的冰凉从胸口涌入身体,渐渐舒缓了疼痛。
她已没了方才的剧痛感,身子也放松下来。
这人在救她?
容絮费劲地睁眼,眼皮却只掀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所见一片模糊,漆黑如夜。
她努力了会儿,最终放弃,闭上眼,气喘吁吁。
“你就不能安分些?”这人似乎不喜欢她动弹。
“你是谁?”容絮虚弱地问。
对方没有回话。
可胸口的冰凉感犹在,想来他并没离开,只是不做理会。
容絮不知此时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越深思越头疼,只好放弃,不如睡一觉。
正欲入睡,忽想起自己好似在山洞遭遇了赤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