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想完,身后就是一重。
温仪笑着回过头:“你又从哪里野回来,一身汗。”
身后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把汗全蹭完了,这才转过身拉着他的手:“我去给人修房子了。之前胡瓜巷里的李阿婆不是说房子漏雨么?”
眉目清朗,声音略低,身形拔正,正是元霄。大乾太子,二十有一——同温仪当日所见估判相差无己,确实是个昳丽模样,像他母亲。
两人在凉州府中住了三年,俨然是家中一双主人。温仪道:“你倒是好的,又是修房子,又是施粥,还要捉贼——哦,现下你的眼皮子底下也没有贼了。是个好和尚,能当大师了。”有太子在这里,哪里还有人敢当贼,不要命了么?
元霄睁大了眼睛看他:“哦,你晚上同和尚睡一个被窝,做那种事的?”
温仪高深莫测:“有何不可。”
“……”太子看看他,“我是可以随便玩的,你确定吗?”
“……不确定。”
年轻就是好,可以玩很多花样。但是温仪再也不想受那种——一回屋就见着床上多了个曼妙身姿半掩面的佳人的戏码了,小心脏受不起。然而最后眼泪婆娑的还是别人。这又是何必呢。温国公无辜地想,他虽然受不起,但攻得起啊。
元霄仔细看看温仪:“今日你可好了?”
“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