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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能将他翻个面儿躺呢!

伤口被压着很疼的!

春兰泣了一声,小声道:“太医这样儿嘱咐的。”

先前元霄心气一松,整个人就栽了下去,要不是花淮安眼疾手快拦了一把,说不得这脑袋直接就往地上磕傻了。李德煊道:“愣着干什么,叫太医呀。”还非要等皇帝发话么。陛下惯常是个爱口是心非的,谁还不知道。他将人赶去叫太医,又朝花淮安使了个眼色,压着嗓音说,“你该做什么来着?还不快去。”难道要叫太子白挨这一遭。

花淮安这才恍然大悟,见别人也顾不上他,一溜眼便跑了。

这药库既然得了皇帝的应允,花淮安便着人紧着好的药材拿,什么珍贵拿什么。流水一样的往国公府送。好歹这是太子殿下一头一个磕回来的,怎么也得多进温国公的肚子几口。

一堆人一边手忙脚乱将昏了的太子给搬进书房榻上,一边偷着看元帝脸色。那脸色沉的啊,下一秒就是风雨欲来。没人敢在这时候触皇帝霉头,放了人就都溜了。李德煊手一摸,元霄额头烫得很,小心翼翼道:“陛下,太子发烧了。”

“朕没瞎。”

李德煊:“……他毒刚解。”

“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