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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真懒得去纠正他话中曲解之意,只反讽道:“不及国公和殿下。”

他算是摸清了,只要不是行动上对温仪和元霄不利,偶尔口舌之争,温仪是不当回事的。便见元霄听了后,大言不惭:“对啊,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情深意重,可骄傲了。

“……”

看吧,因为这两个人脸皮极其厚。

要让元霄入睡,如今轻而易举。就算再若无其事,终究是身体内消耗了太多体力。嘴上不说温仪也知道,太子与他相处这么长时间,强撑着醒来,已十分疲累了。他让薛云开了安神助眠的药,元霄不疑有他,喝了后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自元霄睡去后,温仪换了衣裳,临要出门前,折回来,抚了抚太子鬓角,动作倒是很轻柔。古尔真看在眼中,说道:“什么药都敢给他喝,你倒不担心。”

“怕什么。”温仪替元霄理好了被角,看了眼古尔真,“有我呢。”

最多一生一死而已,反正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

元帝在御书房等到太阳西斜。门口的光影已变了又变,他也未提出要去做些别的什么。他今日在这里,就是要等温仪的。自从宫中报说温府的门开了,他便相信,温仪一定会来。

若是为了太子,他怎么不来呢?

一定是来得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