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轻功,他白家师从千山老人,可上高崖仞壁,还就没怕过谁。白芝璋眯起眼,足尖一点就上了屋顶。秦三赞了一声他的好身手,拍上他的肩:“有人要打你家小太子的主意,你是战还是不战?”
打太子的主意——
白大道:“我怕他没几日便倾家荡产。”
太子实在不好打,容易打痛手。
秦三:“……”这话说的也是没谁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道:“那人眼看就来了。”
话音刚落,今拔汗便怒道:“将我家太子交出来!”
……
白芝璋一只手负于身后,立在屋檐,便似白鹤独立。他缓缓道:“竟不知,太子何时成了你家的。秦兄,你说的不错。”他道,“是许久未打过架了。”
骨头都要松了。
屋顶上因为‘太子是谁家的而打起来’的事,屋里人不知道。
古尔真不停地看外头,他记得今拔汗追来的速度很快,怎么就现在都不见人影,莫非是被缠住了?温府的人应当知道什么人该留情,什么人不该留情吧。大约是因为他扭头的次数太明显,温仪看了好一会,开口道:“就算思念之心再迫切,是否也先做好眼前的事?”
已经又活蹦乱跳的太子虽然白着张脸,却还记得捅刀:“温仪,人家两情相悦,你何必要为难他们呢。殿下脸皮那么薄,说害羞了,回头又不承认,可苦了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