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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没管身后古尔真一脸的莫名,只往另一处而去。

抒摇莫名得了一句承诺,今與山拔汗皱着眉头道:“他在拉拢我们吗?”

不——

这可不是拉拢。古尔真眯起眼道:“他本想等我求他。可这位温大人,一定已经发现,该求人的是他,而不是我。”话至此处,他略有些愉快地弯了弯嘴角。他之所以一直有耐心与温仪耗着打太极,自然是有个杀手锏握在手中,一直没有亮出相来。

而今,大约是时候用上了。

却说元霄。

自翻落墙头后,强忍不适一路疾行,却不是往景泰宫的方向,而是往太医院。

薛云今日当值。自将太子送回景泰宫以来,他最近都忙着一件事。翻遍各种书籍,试图找出与柔丝相关的文献。可这大约等同于大海捞针。书籍文献大多是记载药物相生相克之法,而药都是经后人调配的,谁能保证调的这味药还能被记载于册呢。这世上多的是失传已久的秘药,才是经人口口相传。薛云能晓得这味药,也不过是凑巧罢了,遑论药性与解法。

若按寻常方子医治,瞧着似有好转,可为何好端端地要吐血呢?早前温国公明着客气暗里威胁的问他时,他还一脸的笃定,如今怎么和人交待哟。

薛云一边找解药一边捋胡子,觉得自己快秃了。

却在这时忽然撞进一个人来,哐零当撞翻了他一桌的药。

薛云吓了一跳,慌忙从里间小跑出来,却见到几日不见的太子殿下,正扶着桌椅要站起来。闻声看来,脸色煞白。显然这就是撞翻他药的罪魁祸首。

“薛太医。”

太子倒抽了一口冷气,面无表情中,哼哼唧唧就垮了一张脸。

“孤好惨啊!”

见不得温仪,一见就心口·活泛,还就怕开口。一开口就要吐血。元霄按着额头简直生无可恋。吓着温仪不敢来见他了可怎么办?他就是硬憋也要将那口血憋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