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好了,别互相看着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有什么病症能难倒以周易歧黄术著称的抒摇吗?没有的。在他们那里,延年益寿都不是难事。要不别的国家怎么会对抒摇虎视眈眈,在别人眼中,抒摇就是块长生不老肉。
古尔真令元霄伸出手。方才他不过是观了面色,又恰巧见元霄指尖冒出青紫色,故而如此一说。要真诊出病理,还得两指搭上脉络,细细诊断。
这一诊,他心里倒是啧了一声。似乎有两缕病气,一种扎根肌理,一种游离在外。他撸开元霄的衣袖,手臂光洁白皙,方才指尖红点倒未寻见。
金拔汗咦了一声:“似乎与那位赵兄弟不大一样。”
古尔真皱着眉头:“你是怎么染上这种毒性的?”
元霄道:“那人抓破了温仪的手。”
古尔真看他。继续。
“……”太子眨眨眼,“然后我替温仪消了毒。”
古尔真:“……拿什么消的。”
“嘴。”
温仪镇定道:“唾液确实有消毒的功效。”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