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他何必去和老祖宗报备,又何必乖乖被元帝罚跪,自然是明白,往后要跪的时间总是多的,便提早顺元帝的心起来。温仪那回问的不错,他跪,总归是因心中有愧。
这大乾江山,有山有水,有云有雾,有你有我。它有磅礴千载岁月,你我于它却如蚍蜉,人生苦短,难得觅心之所向。何苦瞻前顾后,平白蹉跎。
“有我喜欢你不好吗?毕竟——”
“我那么好。”
正感动地无以复加的温仪:“……”
艰难地收拾了一下柔软地一塌糊涂的内心。
“你说什么?”
元霄睁大眼睛道:“我说我那么好——怨不得你很早就喜欢我啊。不对?”
温仪:“……”
他伸手就将兔崽子给推出了马车。
车外春风尚冷,夜色渐暖。刚表完白的太子一脸茫然。
不是啊,他说真话有错吗?
还没想要踹帘子,刷地一声帘子又被撩开,就听一句恶狠狠的“你还是祸害我一个就够了”,下一秒他就被人粗撸地拽进了马车按在软垫上堵住了嘴。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