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元霄将手在温仪眼前挥了挥,迟疑中带了些小骄傲,“我知道你很喜欢但不用话都说不出来?”虽然温仪经常说不出话,“不让花统领带是有理由的,他总是偷吃。”
元霄一边说,一边就寻了个碗碟,将里头香喷喷的米饭倒出来:“我藏得可好了,还有些热乎,你别愣着,快尝尝。对了,你之前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
温仪心塞地根本不想说什么。
呵,拒绝个屁啊。毫无说分手的兴致。
这一场突袭,元霄自觉效果显著,十分满意。他单方面看着温仪‘高兴’地收下了他的礼物后,看着天色不晚,为求细水流长,自觉早些要回校场。出门时还遇到温蜓,温蜓惊讶道:“殿下?”说着看了眼东院,迟疑道,“你们——”
元霄莞尔一笑,在温蜓看来,就带了些羞涩。
“我们很好,我会好好对他的。”
他说。
温蜓一愣,呆着冲进房间,就见到撞了腰的温仪,哐当,东西落了一地。
心里如同千万个棒槌槌过。
这温府中人的心情是如何扭曲的,元霄才不管。他只是想着方才温仪的反应,摸着下巴暗暗地想,果然做将军的就是不一样,苦肉计什么的,比小侍卫教的方法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