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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淮安一口红薯差点没噎死自己。他咳了半天,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春宫图啊。”元霄讶然地看着他,“怎么你不知道?”瞧着这么大男人了,连手下都能和宫女亲亲我我就差说媒成亲,这个当老大的,比他这个从头学起的还不如吗?

元霄好心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就是男的——”

“我知道我知道!”花淮安忙不迭承认,就差拿手捂住元霄的嘴。他可不想从太子口中听这房中秘术是如何一步步成形的。怎么回事啊!说好的硬点子呢!

知道啊,知道这么惊奇干什么。元霄觉得有些没意思。这宫里的人太奇怪了。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动不动就要脸红,是男人么?像个娘们儿。

如果花统领肯让太子说下去他就会发现——其实元霄说的春·宫图,和实际的春·宫图,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是的,太子误以为,凡是涉及情爱话本的,统一叫·春·宫。宫中的春天么,听着多文雅。是那些文人会干的事了。

先不说因为烤了个红薯就被元帝踢去校场给那些武将当小兵捡兵器的元霄。

说回温仪。

离开温府时,他什么都没准备,想着去去就回,没想到一走就是一个月。那时雪未融,冰未化。再回来时,地面已干干净净,枯叶不剩,连花苞都攒了一枝头。不论经过多少次春秋,温仪每每见次春冬交替,都忍不住感慨生命的蓬勃——和自然规律。

譬如球球。

不错——

春天来了。

是时候找母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