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温仪再想装聋装瞎,也不能骗自己这真的是羽毛。
这他妈分明是有人亲他啊!
一瞬之间心头鼓跳如擂!
元霄何等反应,立马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当即咦一声:“你醒了?”
语气之从容平淡,仿佛刚才不过是温仪的错觉。
温仪一时竟然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人非礼了。
可是亲额头——这么小的幼辈亲额头,在他的观念中,应当不算僭越吧。温仪有些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这样意外得来的一个亲吻。
毕竟当事人不说——
你总不可能主动去问。
实在太尴尬了。
而且——
元霄这兔崽子他就是很淡定,见温仪醒来,便要张罗着替他叫太医再问诊,跟没事人一样。对他来说,什么亲不亲的,不过是一时心动之下的举动,就和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般自然,小小举动早就被他抛到了爪哇国,也就留下温仪一个人在那边纠结而已。
至于为何是亲额头——
却是花园中他逮着常怀之好一顿磨,常怀之告诉他的。
但常怀之,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