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没等到责罚,却等到太子好学的脸。
“还要亲些哪里。”
常怀之:“……”
——什么啊 !
他嗫嚅了半天,眼光瞟了下银烛,对方已经快羞愤欲死,当下小心道:“殿下。这种事,还是要顾及姑娘颜面。可否——不去提起?”
不提?这没什么。元霄也觉得银烛这姑娘已经快要撞墙了,他是个大方的人,也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同时,也是个很会打算盘的人。
“可以。”元霄挥挥手,让银烛走。“她走,你留下。若你好好与我说道,今日之事,孤便当没看见。只是看你二人反应,显然这宫中做这种事不适合,往后你们还是挑好地方再亲——她跑什么?”
没等元霄老神在在教训完,银烛得了赦令,早就起身要走,何止走,甚或跑。
常怀之苦笑道:“殿下,您再说下去,臣的亲事可以不用提了。”
——大概要死情缘。
不提就不提罢。元霄无所谓地想,姑娘家就是脸皮薄,还好温仪脸皮是厚的。那以后亲来亲去,应当也不碍事。这便提起了十七年来所有的兴趣,满脸写着‘求知若渴’四个字。
“除了亲脸,还能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