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眼里盈着泪花,似乎回想起了过往不好的回忆:“一百年了我逃了一百年了啊”
殷九递给她一张擦泪的手帕,独自喝着茶等她情绪舒缓。
茶水苦涩,殷九尝了一口便不再喝。
等老妇缓过气来,她连连向殷九道谢,直言着一百多年的逃亡生活有多苦。
殷九有要事要问,便开口打断:“我这次来,除了告诉你这个消息之外,还有有一件事想问你。”
老妇不敢怠慢,忙说:“您直说,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殷九道:“当年你在花黎身边服侍,可曾留意过狼王宴后,他有何异常?”
“异常?”老妇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她不懂殷九为何如此问,“这我倒真没注意”
殷九换了种问法,“那他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吗?”
“这当年先魔尊倒是请来不少大夫,六界各式各样的大夫都有,鱼龙混杂的,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老妇皱着眉头仔细琢磨。
殷九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趟又是白跑。
“不过要说异常的话,我确实记得有件事很奇怪,”老妇咬了下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当年我在魔尊花黎的寝宫里,见过一个铃铛,那样式看起来不像是魔界的东西,魔尊当时还特地把那铃铛绑在床头来着。我记得离魂天当时有个小宫女摸了一下铃铛,就被魔尊花黎狠狠地呵斥了一顿。您也知道魔尊花黎待人向来亲和,从不会对我们这些宫女打打骂骂的,可是那次魔尊发了好大的火。”
“铃铛?”殷九诧异,他想着不会这么巧吧,然后从怀中掏出了那张七宝转魂铃的图纸,“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老妇仔细看了会儿图纸,“好像就是这个。”
殷九拿回图纸,没想到这趟过来,什么都消息都没捞到,反而更让自己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