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虽然很欣慰师尊突然有了上进心,但他再也没有搂着师尊睡过觉了,心中万般苦闷却不得言说,只能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师尊的修行。

“与师尊比试,阿焱一直都很认真。”表情认真的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白若听抬眼从他脸上掠过,又落在了滴血的左手上,挖苦道:“我差点就信了。”

凉焱有口难辩:“师尊……”

“……叫师尊就会信你么?行了,手疼不疼?”

凉焱将手放到了身后,又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疼……”声音虽小,但又恰到好处的让白若听听见了。

白若听无可奈何地低声叹了口气,“过来,我看看。”

凉焱故作犹豫地踌躇了片刻,就走到他身前,缓缓地将掌心摊开。

若焱造成的伤口没那么容易愈合,若不是因为这剑认主,恐怕伤势会蔓延到血肉里。

白若听托住他的手背,拿出药瓶在伤口轻轻撒下药粉,感觉到凉焱的手微微一缩,仰头调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做戏吗?

凉焱被识破也不尴尬,反而变本加厉,“小时候师尊自己告诉我的,疼就要说出来……”

“……”好吧,他确实说过,不过那是因为小凉焱心思单纯又懂事惹人怜爱,从不愿喊疼喊累给他人添麻烦,而大凉焱却十分狡诈,说的话都带着三分企图,不可尽信。

凉焱见白若听不说话,自暴自弃道:“也许是因为阿焱长大了,所以师尊觉得疼就该自己忍着,我以后再也不在师尊面前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