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听官皓的话听的笑出来,“我倒是不知道,师弟竟然会买这些东西回来,哪天再见到卖的,可一定记得喊上我。”这话便是调侃了。
官皓还没来得及笑着往下接,他都想好了怎么和师兄关系更进一步,就听见朱泯又说,“师弟要是有事,直说无妨。”他能帮得上官皓忙的着实少。
官皓脸僵了,他又一想,无事献殷勤,不就是非奸即盗?
怎么办?如果真有事倒还能顺势说出来,但他一点也不想给心上人留个有事献殷勤的印象,又不能直说,师兄,吾心悦你。
“师弟要是没想好怎么说,一会说也可以,我先带着襄儿进去。”朱泯体贴的把地方安静的留给师弟。
官皓:“……”
朱泯在给襄儿讲故事,要说能讲的故事里,只有一些名人传记,其他的零零散散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朱泯给她讲修真界大杀四方的修士,有一剑杀四方的剑修,还有符修、法修,官皓找好理由进来时,襄儿手撑着下巴正聚精会神听着。
官皓在旁把这个故事听完,那个故事他倒也看过,只是师兄讲出来远没有事实那么不堪,师兄的重点放在剑修付出多少努力取得多大成就,却没有说故事的最后:那个剑修死于一名鬼修。
襄子对这个故事的后面不感兴趣,因为后半场再也没有出来新的人,她喜欢听的是那里面都有多少人,而不是都经历过什么,她抱住朱泯的胳膊,“临安哥哥,我们来玩下棋吧。”
朱泯拿出棋盘,手指在棋盘上黑白子之间拨弄,很快上面出来两只鱼,还有湖水的波浪纹,襄子兴致勃勃的把这记下来,自己开始试着把它摆出来。
朱泯停下手的时候,官皓小声问,“师兄为何不把后面的也讲出来?”
“小姑娘还小,不能这么早就接触血腥暴力。”朱泯其实有点纠结,但这姑娘等到能修行的时候恐怕他哥都能庇佑住她了,也不需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