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他也不想再让伙计进来收拾,索性就直接在床上盘腿坐下,开始聚气修行。
感觉到朱泯的气息渐渐稳定,官皓暗想,都说了是你弟弟,不和你一个姓,你不还要找理由。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三人便起来了,往宗门赶去。
来到庄严肃穆的正门时,不只朱元感慨,宗门就是气派,朱泯也惊叹,他还是第一次从宗门的外面仰望里面,不是高大,也不是威风,或是上面用了多么值灵石的材料,而是,你向那处看,第一眼就是,这是一个宗门该有的恢宏气势,有厚重感,宗门给弟子自豪感,弟子还给宗门守护。
也许是见三人站在那迟迟不见动弹,守门弟子只好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敢问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朱泯听到这话,自动翻译成‘你们是不是来踢馆子的?’
如果是门内弟子归来,会问上一句,“可有令牌?”奈何无论是朱泯还是官皓,一个只在内门弟子中‘扬名’,出来两次遇到的守门弟子还不是一批人,另一个更是暗地里下手,名堂上只是眀义拜师,还要参加大比的,所以宗门弟子不认识两人实属正常。
在两人狐疑的目光中拿出弟子令牌,带着朱元进去了。
在分叉路口分开,在自己的地方上随便找个临近的院子,给朱元安排好住处,朱泯就回到自己的主院,和自己离开一样,树木还是一如既往的绿,只是院子里的花倒是开了不少,大气简单的院子一下子被点缀的繁花似锦起来,像是无数人家的普通院子。
朱泯见到这点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的地方,是自己改造的,没有生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