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而又脆弱。
陆寻墨听顾母这么说又问了一些关于顾若卿身体的事。他听得格外的认真,只差拿一个小本本把顾母的话记下来。
顾若卿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变得滚烫起来,她从小就是被人宠着长大的。明媚而又张扬。
可陆寻墨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人,他对她的好都是在不经意间。像春风拂过湖面,温柔细腻,不动声色。
顾若卿很清楚自己最抵抗不了这样不动声色的温柔。
不是有人说过不经意间的温柔最为致命。她以前不是很能理解,她想她现在好像明白了。
顾母还把顾若卿那次发高烧昏迷几天不醒的事情说给陆寻墨听,他听得直皱眉头。还时不时去看一眼顾若卿,好像这样心里才能安心一些。
顾母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等说完陆寻墨神色不是很好看,看他这个样子顾若卿就跟他说:“哥哥,没那么严重。我妈说的太夸张了。”
“哪里夸张,这些都是事实。”顾母听顾若卿这么说,不乐意地说道。
陆寻墨“嗯”了一声就岔开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陆寻墨就拿出两个盒子。他将其中一个盒子递给顾凛:“上次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准备,这是见面礼。”
顾凛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表盘是黑色的手表。他虽然不懂手表,但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块好表。
现在顾凛和陆寻墨的关系还不错,顾凛也不是一个忸怩的性子就欣然收下:“谢谢了。”
陆寻墨又将另外一个盒子递给顾母:“这是给顾垣的。”
顾母见顾凛都收下了也没多说什么就说了句:“那我代顾垣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