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县衙,也没急着回村,而是留在县城房子等消息。
瑞生的画被毁了,这次没能交差。瑞生去了精画馆,向李立盛谢罪,并且讲明原由。
李立盛听后,半晌没说话,只让他回去好好歇息。画画的事先不急。
此事很快就传开了,这天下午,精画馆的师兄师弟们得知消息,一块前来看望瑞生。
就连一向高冷的崔郸也来了。
大家听说有人要杀瑞生,却不知缘由,不免好奇起来,“瑞生,你可知他们为何要杀你?”
瑞生是真不知道,摇头,“不知道。我也纳闷呢。我从小到大也没得罪谁,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要杀我呢?”
崔郸突然问道,“会不会认错人了呀?你的名字不算特别。”
瑞生苦笑,“我之前也以为他们认错人了,但对方连我的字都知道。看来不是假的。”
他才十九,还未及冠,打算行冠礼时,再将字告诉其他人。
众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
瑞生会得罪谁呢?他这人比较呆萌,就算画画得比较好,为人也不张扬,师兄师弟问他问题,他一点也不藏私,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会想要杀他呢。
有人八卦心起,又问瑞生与人有没有经济上面的纠葛。
钱财是犯罪的起源,这里有不少人家境都不错,自小也是看惯宅斗,自然知晓争财产有多血腥。
“那你家里人有没有可能?”
瑞生两手一摊,“你看我这家境值得别人大动干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