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涵原还想着瑞生赚了十两银子,给他做顿好吃的补补,可到了饭点都不出来,一直待在房里画画。
这份韧劲让江舒涵都不敢贸然进去打扰。
江舒涵无功而返,陈金杏和陈金虎面面相觑,“这不吃饭可怎么好?”
江舒涵也是愁人,“他这是遇到难题,要是一直琢磨不出来,苦得还是他自己的身子。”
陈金虎出了个主意,“我常听精画馆那些学徒说陈公子的仕女图最好,不如我去请他来教咱们少爷?”
主意好是好,可是江舒涵犹豫了,“那陈观在家吗?他不出去游历吗?”
“一个月就得交画作,就算游历也走不远吧。我去精画馆打听一下他的住所,兴许能请来呢。总不能让少爷一直不吃饭吧?”
江舒涵想想,“也行。那你去吧。”
说着给了陈金虎一两银子,供他路上花销。
陈金虎坐着牛车进了城,到了陈家,得知下人说陈观去喝花酒了。
他只好出去找人,辗转几个地方,终于在县城最有名的销金窟找到了陈观。
说起来陈观最近正心烦着呢。
前几日,他爹娘没有打声招呼就为他定了一门亲。对方与陈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有一点此女相貌平平,陈观非常不满意。
他闹着要退婚,可父母根本不同意,一气之下,他跑到青楼喝花酒。一连三日都未曾归家。这年头男子风流不算什么坏名声。陈父陈母只是暗地嘱咐老鸨不要搞出人命,便丢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