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底层百姓还真不知道瓷器要用高岭土。再说他们也没买过白瓷啊,家里一直用的是粗瓷和釉面大缸。
要是族长和田大夫两人在,说不准还能说道几句。
江舒涵随口解释,“我在寿安的时候,伺候过几天方小姐,从她口中得知的。我瞧着那土挺像高岭土,所以才花高价把那四人领回来。”
大伙都被江舒涵的大胆给震惊到了。
只是听方小姐说几句,她就敢花这么多银子,这……
这还是那个抠抠嗖嗖过日子的嫂子吗?
“我叫你们过来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一块搭火。”江舒涵笑了笑,“一是咱们都姓柳,有钱大家一起赚。二是我钱不够。买地皮,盖窑场,买煤炭需要不少钱。我手头银钱有限。”
她说得坦坦荡荡,其他人却犯起了嘀咕。
这跟以前不一样。之前江舒涵靠的是运气,失败了也没啥。
可这回呢?要是失败,他们损失的是大笔银子。
花媒婆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她一个妇道人家拿不了这么大的主。
在众人交头接耳讨论的时候,陈瞎子摸向怀里的龟甲卜,开始卜卦。
陈瞎子的大儿子信奉父亲的占卜之术,在旁边帮着看卦象。
算完后,陈瞎子久久不语,低低一叹,“你这生意虽好,我家却无法跟着分一杯羹。最多只能出到四十两。见谅见谅!”
江舒涵瞧着他的龟甲卜,真的假的?居然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