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涵趁此时机问女掌柜情况,“那个县城外地人能进吗?收不收入城费?”
女掌柜苦笑不已,“本地人都收,外地人收得更狠。行脚商进城最低都得五两起。”
江舒涵心里一个咯噔,他们这么多人,岂不是要五百两起步?
那咋成?
两个时辰眨眼即到,太阳已经升起来。
难得的好天,正适合赶路,却被这两个黑心的给搅和了。
江舒涵越等越烦躁,直到大家渐渐醒醒。确切地说,所有大人接二连三醒了,半大孩子,尤其是花儿这种年龄小的还昏迷不醒。
田大夫给孩子们检查过,这药对脑子有点危害,但不致命。
所有人醒来后,看到江舒涵拿匕首指着女掌柜,都有点懵。
江舒涵也不跟他们废话,把事情简简单单讲了一遍。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大家,她是因躲到空间睡觉才没有被他们迷晕,而是说半夜起来上茅房。
田大夫猛拍额头,自责不已,“都怪我。我睡得太死了。”
身为大夫居然被人迷晕了,实在太不应该了。
大伙倒是能理解田大夫,大夫也是人,赶了大半天的路,脚底都磨出血炮,眼皮根本就睁不开,没发现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