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昨日里烧了一宿,你竟然还有心在这喝茶?你可知那纵火之人已经被拷打了一夜,该说的不该说的,只怕全都已经说了出去,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
那皇后说到此处,被人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周围的丫鬟太监们,全都跟着心肝一颤,唯恐这两人哪一句话说的不如意,便将这股子邪火发到自己的身上。
可赵展坐在椅上,依旧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手拿着一只香梨,脚上翘着二郎腿,完全就没把烧了赵悯生府邸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儿。
甚至瞧见皇后如此着急生气的样子,他还觉得人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
“这有什么可着急的,之前您不也时常就往赵治的饮食里下点这个,下点那个的吗?况且这种事我又不是没干过,就我府里那些刺客,去涛蕴院晃过几圈了都,哪一回让他逮着影了?”
陵王说着,便将身子向后一靠,拿起香梨,迅速的啃了一圈,梨还没咽完,就听见他又继续说道。
“母后安心,就他府中的那群下人护卫,哪怕是再加一倍,都定然捉不住我的人,此时这个消息定是他故意放出来,扰乱视听的。”
那皇后本就已经气极,如今再由瞧见赵展如此样子,一时间难免急火攻心。
只见她几乎是想都不想,便拿起手边的香炉,径直的朝人砸了过去,那香炉中尚还燃着的香灰,在空中撒了一道,落在宫内的软毯之上,直将那金丝绣的毯子都烧出了好几个窟窿。
赵展被皇后这一下子,吓得一瞬间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