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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帝瞧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得也是有些生气,这孩子打出生开始,便总是万般惊险,皇后生他之时难产,母子二人险些全都葬送了性命,后来长到六岁之时又曾染上大病,险些夭折,能够长到这么大不容易。

也正是因此,皇帝才始终对他偏疼偏爱,有所纵容,可如今陵王的所作所为,却又让他不免觉得不堪大用,觉得恨铁不成钢。

“太后所言有理,那便这么办吧!”

那皇帝瞧了瞧陵王如今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拍了一下桌子,只一句话便将这件事给敲定了下来,惹得那赵展跪在底下,不断的给一旁的皇后使眼色。

那皇后看得出他的害怕,却也完全就当作看不见,如今这个局面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如若她再进言,赵展一定会被罚的更重,只要板子没打到身上,那便是去抄几天的经,又能如何。

太后坐在座位上,将这三人的神情,尽观眼底,收拾完了赵展,只见她老人家又十分自如的将话锋一转,转眼便又说到了赵悯生的身上。

“皇帝料理好了这个,可别忘了台下还站着两个孩子呢。”

太后说着,转头朝着赵悯生与谢渊那边,抬了抬下巴。

“今日除夕,也别让这两个孩子难过,皇帝既然罚了那一边,那这一边便让哀家来做回主吧。”

那太后话已至此,皇帝总不好再说拒绝,只好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

可实际上,方才陵王那事,又何尝不是她老人家拿的主意,虽然面上的确是皇帝下的旨,可罚多少怎么罚,不还是全由她老人家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