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下凌子皓的肩，叹了口气，却是什么也没说，但这种做派比他说了什么还更让凌子皓觉得烦恼。

他回到自己房间，盘腿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随后掏出手机，低头给夏圣歌发了条信息：“夏老师，霍路是个挺成熟的演员了，我觉得最近几天应该差不多了，不如让他自己琢磨？”

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了过来，大概是计划被拆穿了，也不带掩饰：“那你让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正大光明地约你出来。”

凌子皓捧着手机，耳朵一红。

他就猜到会是这样！

可是猜到是一回事，被这么直截了当地撩拨又是另外一回事，凌子皓犹豫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句话，过了好一阵子，夏圣歌再次发来一条信息打破了沉默：“好了逗你的，我知道了，明天开始让霍路自己练自己的。”

凌子皓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回复道：“夏老师，我是不是好烦人啊？”

这回夏圣歌回复得很快：“子皓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只要你不拒绝我。”

紧接着他又发来一条：“夏老师是不是很烦人？你如果不喜欢这样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以后都不这么做了。”

凌子皓见他这么说，抿了抿嘴。

他给夏圣歌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没有正面回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