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圣歌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在钻牛角尖，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和自己搏斗。

或许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有个谁来告诉他这些他所纠结的东西，都是可以放下的，可是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没有找到这个答案，也无法挣脱这些一直束缚他的东西。

助理递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夏圣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凌子皓的后脑勺看。

他接过电话，对何导和凌子皓比了个“失陪”的手势，走到角落接听。

来电的是宋翰，电话一接通他就压着声音，以严肃的声音道：“老夏，我感觉我查出来了。”

夏圣歌感到莫名其妙，“查出什么了？”

宋翰难得没有吐槽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道：“星悦传媒和凌子皓的关系！”

第19章

夏圣歌呼吸一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宋翰在电话那头斟酌了一下话语，道：“说是完全发现也不准确，反正就是查出了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吧。”

夏圣歌被他说得不耐烦，“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