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搂着原濯的腰,脑袋轻轻靠在原濯的肩膀上,想要从他的身上汲取一点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觉得,十分的不安。
两个人离开了这个地方,找了一个小镇上的旅馆暂时住下了。
大概是因为精神状态不太好,他们没怎么说话,只是默契的在床上胡闹了一番,然后相拥着睡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原濯先醒过来了。
大概是doi之后又睡了一觉,他起来的时候觉得心情变得美妙了不少。
把墨蔺亲醒,原濯心情颇好地带着面红耳赤的小孩到旅馆对面的酒馆里去吃饭。
“……,啊~这面包,这个小镇的人一定牙口都很好。”
吃了没两口,原濯的好心情去了三分。
他苦大仇深地看着眼前的面包,有一万个不明白。
明明看起来松软可口,它是怎么做到在嘴里和石头一样邦邦硬,而且还特别特别的难吃的?
墨蔺也心有戚戚地点头。
两个人缓缓放下手里的面包。
原濯想了想,点了两杯酒,随口问了一下酒馆老板。
“东边那条小路过去,里面那个小村子老板你知道吗?怎么里面的人都不在了?”
他话音刚落,酒馆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原濯下意识抬起头,酒馆老板无机质的眼神正看向他。
“客人说笑了,那里哪里有路,这是你要的酒,客人请慢用。”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原濯顿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猛地转过头,正好对上酒馆里其他人的眼神。
他们正齐齐看过来,手里的动作依旧,无机质的眼神望着他和墨蔺,仿佛——像是在看两个突兀出现且极度不合群的外人。